“我想,我变不成妈妈的样子。”
杨海夏或许是个有真信仰的人,他对得起他的职业,对得起他的信仰,要是,她是不相干的人,或许,她都能对他竖起大拇指,道一声敬重。
可她不是不相干的人。
前世今生,他对家人亲人的种种,已经让她受伤的心更加千疮百孔。
“夏哥,是不是所有军嫂都像妈妈那样痛苦……”
这辈子,她只愿找到妈妈,揪出那些害她家人的坏人,然后守着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丫头。”
听着这话,夏择城心里一阵难过,他顿了顿,低而温和的说道。
“我懂你的感受,你不用为难,我不会逼你,只是,在你找到合适的对象前,让我保护你。”
“……”杨桃溪一脸懵的看向夏择城。
她没说他们俩的事啊。
她只是一时感慨而已啊。
“他们说,我打小就是个冷心冷情的怪物。”
夏择城看着石碑上杨海夏的名字,低声诉说。
“曾经,我也以为我是。”
“瞎说。”杨桃溪忍不住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