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是不能深想的,越想越是往一个黑洞里钻,整个世界都他娘的是黑的。
一想到这里,老王不由得便怀疑起自身来,双腿不由自主的夹了夹,捏了捏银票,心里一横,出了府,准备去回春堂找郎中瞧瞧,弄上一副好药,晚上好让那老娘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人就是这样,饱暖思,换句话说,一旦安逸下来,脑子就会从脑袋里跌到裤裆里。
办妥了正事儿的老王就是这样,心里越想越似猫抓,哼着小曲儿便急匆匆的去花销了。
荆芥回了府上,一路上,他走到哪里都感觉有人盯着,他四下看去,果然有人盯着。
那一双双眼睛里,除了嫉妒便是羡慕,倒也没什么复杂的情绪,就是被人这样盯着,让他觉得异常的不舒服。
很不舒服。
“屎壳郎混出头了啊……嘿。”
“嘘,小心让管事的听到,抽你鞭子,没听中午王管事怎么说的?”
“怕个球?他是个哑巴,听去了又怎样,他说得出来?”
“哈哈,那倒也是。”
“你说,咱咋就没这好运气。”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那模样,你能有这本事?”
“嗯?”
“不知道王管事的闺女儿叫兔儿?嘿嘿……没准儿人家就喜欢兔子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