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乐笑而不语,喝她的女儿红。
安秋雨这样躺着吹了好久的风,惬意之际才突发想起来来找李唯乐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坐起身子问道:“你寨子里可是有抓上来一个年轻小姑娘?着男装打扮,衣裳料子很好,一看就知道她是富贵人家的人?”
“年轻的小姑娘?”李唯乐很是疑惑,“我一直都有吩咐手下的人要注意隐藏寨子的落址,怎会多此一举的掳人上来给我自己平白添堵?”
“可是白水县柏楼的老板娘看到是你们的人将她掳来了,你是不是不知道你手下的人掳了人上来?”
“这……”说不准,她还真没有在意落实过手底下的人有没有好好遵守她定下的规矩,因为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她手底下的人都是将军府出身的,换言之曾经都是训练有素的兵,是兵就会严格遵守军令。军法十分严苛,很多兵都不敢不听话,照理来说是不可能会有谁敢不服从军令的,“不大可能吧,我手底下的人都是跟了我很久的兵,他们的为人我最是清楚,断不会做那样的事。”
安秋雨为难了,不好意思打人家的脸,可被掳走的可是她最重要的雇主啊,雇主没了她这一路不是都白费力气了吗?再加上与连仝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她也没再单纯的将连仝作为雇主了,连仝这丫头一路上都对自己很不错,吃穿用度上绝不叽叽歪歪爽快的很,也为自己担心过,她们这样算是朋友了吧已经?
“那……我这……”安秋雨支支吾吾的。
李唯乐看出她是不好意思明着说出自己的顾虑,善解人意道:“没事,我找人问问,看是不是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变故,但我相信我手底下的兵都是没有恶意的,”
他们义无反顾的跟着自己来到白水县,随着自己出生入死忠心耿耿,每个人都被她在心中算作了自己的兄弟。
安秋雨松下一口气:“麻烦了。”
“客气了,都是朋友。”李唯乐说完话,放下手里的酒坛跳下屋檐,轻盈落地,安秋雨也随即跟在她身后。
说是朋友其实也没相处很长的时间,与她相处时间最长的是高泽,但李唯乐这人性格太直接,是个不可多得的表里如一的人,安秋雨是打心底里对这人的人品十分有好感,很是相信她的为人。
“奇怪,今天寨子里的人有些少了,”李唯乐自言自语一句,叫住一个人问道,“今天寨子里人怎么那么少,其他人去哪儿了?”
那人一看是寨主,又看到寨主身后跟着的人,笑了笑说道:“兆哥说今天有寨主的朋友来做客,要带着人去山上捉几只野味现场杀来煮着吃,味道更好,还吩咐了其他一些弟兄去了山下柏楼买素炒和煲汤,说是要好好招待寨主你的客人,不然会矮了寨主的面子。”
“兆扬这小子……”李唯乐抱怨似的笑道,“倒是挺会观察的,既然兆扬不在,那有些事我便问你好了。”
“寨主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