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南和张小柔离去，宁如月眼中才闪过一丝笑意，很是得意的样子。
张翼问道：“先前你给萧南的木牌似乎是东海大学首席生的信物，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宁如月一边招呼着接着跟过来的手下清理痕迹，收集标本，示意特事处的人可以收工了，另一边却是笑得风轻云淡，“你有没有发现那家伙做事不够主动锐气，整日里不争不抢，似乎一副天塌不惊的模样？”
“这样不好吗？”
张翼不理解，这种人才是做大事的。
即算对萧南拐了他女儿满腹怨气，张翼还是不得不承认，那年轻人身上的确是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气质，会让人不知不觉中就忘记他的年龄，他的身份。
以至于，刚刚张小柔跟着萧南一起去家中练剑，他竟然没想过要阻止。
察觉到这一点，张翼心中又有些奇怪，宁如月这是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感觉他身上的潜力还十分巨大，得好好的逼一逼。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如今这个年代，潜伏爪牙的做法最是要不得，是武者，就得争得抢。你不争不抢，东西和机会就给别人了……”
这理论听得张翼连连点头认可，心有戚戚。
他年轻时做出的决定，在现在看来也不知是对是错了。但很显然，自己的前路已经越走越窄了，想要再行进步就很艰难。
从护佑一方平安这里来说，他是正确的。
但从个人修身上来说，却是一败涂地。
想当年，自己也曾被人称之为天才的啊。
却不料宁如月话锋一转，笑道：“黎师祖竟会如此看重于他，破格收他为门下弟子，其迫不及待的心思，简直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