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兄弟。”同牢的犯人回来后也不再躺在床上,凑到了叶白柳的身边,往铁牢外挑了挑头,“什么来头?”
叶白柳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只是刚才的狱卒称呼他为柏商主。”
“商主!哪个商行的商主?”犯人高着嗓子追着问。
“不知道。”
犯人听了后,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我说,小兄弟,难道你......?”
叶白柳愣了一下,随即也想到了同牢的犯人猜测的是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认识他。”
“啊嗯?”犯人奇怪的挤了下眼,但很快也就恢复到了原来的平静,“我也觉着不是,你们长得就不怎么像。”
“那就奇怪了,”犯人嘶了一声,仰着头,眼睛看着牢房的房顶,“既然你们不认识,他来这里找你干嘛?”
“还记的我说过的那个被割了喉的人吗?”叶白柳说,“他就是那个人的父亲。”
犯人睁着眼睛怔了一下,然后快速的眨了眨眼,有些被吓到了的样子,“你说的是......商主的儿子被人割了喉?”
“这可了不得啊,商主的儿子被人割了喉。”犯人眼神无神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了起来。
叶白柳也奇怪的看着身旁的犯人,有些不太明白,他从犯人的脸上竟然看出了些期待出来。一个人被够了喉,是死人的事情,怎么他听起来却反而有些高兴的样子?
“你高兴什么?”叶白柳问。
犯人笑笑,“没什么,只是难得有大人物们的热闹可以看,有些好奇而已。”
“商主也算大人物?”叶白柳想起那人说的重谢,没头没脑的问了出来。
“怎么?你想听故事?”犯人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好奇,又回去了自己的床上,准备躺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