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贴心的没有再刺激她,每个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这次刺激到她,是我的错。

    直到她胸口剧烈的起伏平息下来,我才说道:“我知道了,女士。现在,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吗?”

    她怔了一怔,看了看对我满脸渴望的孩子,才不甘不愿的把那孩子还给了我。

    “喂,你与国木田和敦的事先放一边,让我们谈谈这孩子吧。”

    与谢野呼出一口气,唇边绽出了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妙的微笑。

    “我记得你一开始是这样说的‘这孩子与我都没有身份’,是这样吧。”

    的确,我在预约谈话时是这样说的,但是这和我们现在的谈话又有什么关系?

    在提出这个疑问后,不知道为什么,与谢野又站起身来,到一边走了几圈平复心情。

    “我不管你和你身后的那个组织有着什么变态……不,什么严苛的规定,但是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将来要和这孩子怎么生活下去吗?”

    她是在关心我,这属于善意的一种,我理应做出回馈。

    于是,我很详细的把自己的计划同她和盘托出。

    “在解决完我与那两人的纠葛后,我打算先带着这孩子去希腊一行。”

    虽然我一直没有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有除我之外的小宇宙,但是还是去雅典看看圣域还是否存在。

    假如存在的话,就表明自己身为白鸟座圣斗士,水瓶座继承人的身份,如果不在的话……

    哪怕圣域在我的记忆里已经近乎破败,黄金十二宫更是因为战斗而坍塌殆尽,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世界不存在‘圣域’,也没有什么‘圣斗士’。我的心情立马就低落了下去。

    毕竟,那也是我身为冰河的13年,存在的所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