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殊,和他妈妈是两码事,就算真的有旧情不忘的时候、也不至于二十多年了还念念不忘,他又不是情圣。
话是这么说,杨少君多少还是关注过秦殊的。
华凌一看他这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我先跟你说好,我家小朋友在他手底下吃过亏,迟早要讨回来,甭管你留在那儿有多少情分,起码这事别掺和,这总行吧?”
杨少君没摇头,按着他一贯的意思,就是默认同意了。
原本也没他什么事儿。
说着呢,后面的车接二连三停了下来,大家打招呼的打招呼,告别的告别,再加上接艺人回酒店的大大小小的保姆车、商务车来来去去,一会子的功夫,小小的中转点短暂的热闹过后又冷清了。华凌和秋士打过招呼之后也准备走,临走之前拍了拍杨少君肩膀:“别忘了啊。”
小朋友那些事情,哪怕华凌从前没有刻意去关注,现在去了解也不迟。
谢鲤对这些并不是闭口不谈,更不是说过就过的逃避,就比如之前有机会整治徐诩一番,考虑到打蛇打七寸、现在不是好时机、忍住了。秦殊造成的伤害虽然比不上徐诩,但对谢鲤而言,“报复”对方的最佳方式就是超越他,碾压秦殊与生俱来的高傲与自信。
前者严瞿自有打算,尚且用不着谢鲤自己动手,后者,在华凌看来、只需要关键时刻自己出手推动一把,就能让谢鲤舒舒服服无忧无虑的继续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事压根不用管什么是非对错,有人做初一,自然就有人做十五。
全看个人站在什么立场上。
华凌和谢鲤一边,自然和他共情、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秦殊背
靠京系又怎么样?
北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二代、三代,这个世家、那个世家的。几百年前一块砖头砸下来就是一个皇亲国戚,现在也差不多,往二环里随便揪个人往族谱里数没准就是背景瓷实的老土著。
晚间,谢鲤做了洗漱,给膝盖、小腿一些明显的地方上了药,安安静静靠在床头刷学分,严瞿有事,就留下西西一个助理,他乐得清闲,一边吃水果一边划拉平板,瞅了一眼时间,刚想着华凌可能要回来了,对方的语音就挂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