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我跪下来,我赶忙抓住她:“你侄儿是谁?”
原来他侄儿就是云哥,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她拉开门,指着一个方向说:“你向着那里跑,那里有信号,可以打电话。”
我不敢停留,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打开手机。
果然没有信号,最要命的是连最后一格电量那里也显示是红色,这手机跟我一样,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断跑不敢停留,举着手机在树林里奔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跑到满身大汗,跑到满是树林的地方,还是没有信号。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不远处传来狗吠声,我不断给自己打气,给宝宝打气,休息了几秒钟,又继续往前跑。
我知道要逃出去要翻过这座山,当我用尽吃奶的力气跑到一个小山包的时候,手机显示有了一格信号源。
可是悲剧的是,手机提示我还剩下百分之四的电量。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甚至不敢用力翻手机,怕耗干那于我而言跟生命一样重要的百分之四的电量。
接下来我就傻眼了,我的通讯录里,一个人也没有,通话记录里也没有任何一个号码。
看来这几个人动过我的手机,还好还好,别人的号码记不住,骆安歌的我可是记得牢牢的。
我大口大口喘息,摸着肚子:“宝宝,你看,妈妈终于可以打电话给爸爸了。我就说,爸爸一定不会丢下我们的,是不是?你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
滴滴滴的声音后,那边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你好,请问你找谁?”
晴天霹雳,我被劈得外焦里嫩,怎么会是鲍嘉?
我蓦地挂断电话,这是骆安歌的号码没错,为什么接电话的会是鲍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