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趴在萧骁的肩头,望着渐渐远去的囊。
他已经看不太见它了,唯有那一只孤零零的手还能看的很清楚。
五指微弯,似乎想抓住什么似的,向着经过的路人伸去。
却无人为此停下脚步。
宝宝莫名有些难受。
“呐,萧骁哥哥,等下次它的爸爸妈妈在家,我能再来找它玩吗?”
“当然。”似乎感受到了小家伙有些低落的神情,萧骁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若是你想的话。”
囊在他看来只是一个无聊的妖怪。
他并不想随便把寂寞定义给妖怪,因为妖怪并不太懂得人类所谓的七情六欲,不懂悲伤,也不懂喜悦,那么应该也不会懂得寂寞,只要自己不觉得自己是寂寞的,那么大概自己就不是寂寞的。
萧骁愿意相信囊只是以此为乐。
总是伸手想抓住什么,虽然总是徒劳。
但是,若真的抓住了什么,也许就是它生命的终结了。
那么,囊还是一直的伸手下去好了。
无论春夏秋冬,身子也变得像岩石的囊总是风雨无阻的伸出自己的手,期待的甚至带着几分哀求的望着每一个经过它身边的人。
因为这就是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