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已经很深了。
姜酒从男人怀里迷迷糊糊的钻了出来,又被男人拖回了被子里去。
温西礼的声音有几分喑哑:“怎么了?”
“我忘记吃药了……”
姜酒的声音困倦的很,还是挣扎着从被子里钻出来,去够不远处床头柜上的药瓶。
温西礼揽着她的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蹭了几下,语气懒洋洋的:“有什么好吃的……我今天不是戴了吗?”
姜酒困得迷迷糊糊的,但是还是很坚决:“不行。”
她这个是短避孕药,每天都需要按时吃,才能达成避孕效果。
少一天都不行。
男人松开了手,看着姜酒一咕噜从他怀里钻出来,背着对着他,把把药倒出来和着水吞服了。
他撑着脸看着她,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只是那笑意温凉,传不到眼底。
吃完了,她才彻底安心了下来,钻回了被子里,把被子裹起来,嚷嚷着“好困好困”,蒙头睡了过去。
男人垂下眼,看着趴在他怀里一个呼吸就睡过去的姜酒,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她小巧挺翘的鼻尖,“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啊?”
终究还是不愿意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