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接连输了好几把,江画很快被耗干了耐心。
系统:“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带歪白莲花。”
江画捂住耳朵:“你可烦死了。”
每天白莲花白莲花的,昨天做梦,他都梦到自己掉进池塘,好不容易从淤泥里爬出来,头上还挂了朵白莲花。
被蚊子咬了,讨厌虫子的江画心情很糟,想消极怠工一天,给自己放天假的。
系统却像蚊子一样一直在耳边嗡嗡叫:“啧啧,白莲花又在被压榨。”
江画下意识望向前排。
大热的天,白莲花身边又围了一堆人,他耳边只有系统一只蚊子,白莲花耳边的蚊子则成群结队,片刻不得安宁。
不过几人似乎只是闲聊,隐隐约约有听到什么社会实践,什么组队的,江画拄着桌子,默不作声地瞧热闹。
系统怂恿:“你不过去啊?”
江画纳闷:“他们聊天关我什么事?我过去干嘛?”
系统被呛没了。
江画和越歌非亲非故,严格说来,还是站在对立面的‘敌人’,他这个坏蛋正在酝酿着把人带坏。
看着越歌与人其乐融融地闲聊,江画心里没什么波澜,就是有点怀念苏闻他们在校的日子,那会儿他也不用闲到玩游戏打发时间。
“算了,随你吧。”
系统叹了口气,刚决定今日休眠,突然,江画蹭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