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研研看得出来他有心事，但也不点破。只边切牛排，边问：“你没什么话想要问我的吗？”
萧锦羽望着她。薄唇抿了抿，没开口。舒研研睫毛轻轻颤了下，“我知道，你一定怨我不该嫁给别人。”
萧锦羽握着餐具的手，微微紧了几分，“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舒研研的脸色显出几分苍白来，她小心翼翼的觑着他，“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离婚，你还会要我吗？”
他抬起头来，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晃过一丝复杂。
等了好半晌，他才终于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他说的是实话，毕竟，时间过去了五年。他没有把握，自己对她当年的遗弃一点都不介意。
期盼的心，一点一点暗下去。舒研研失落的垂下眼睫，轻缓的开口：“我能理解。即使你不介意，你父母一定也不会同意你娶我。”
萧锦羽只觉得吃的东西变得索然无味，抬目，对面的笑容更让他心烦。索性擦了嘴，没有再吃下去。
……
雅情和王敬尧率先吃完，去买单。
起身的时候，忍住不回头去看另外一桌，只跟着王敬尧离开。
“先生，您这桌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服务员这么告诉他的时候，王敬尧颇为奇怪，雅情下意识朝萧锦羽看去，他仍旧端坐在原地，并没有抬头看他们。应该不可能是他吧？
“你朋友买的？”王敬尧问。
雅情摇头，“应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