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送她走的那一天,两个人在安检口抱头痛哭。叶雨再三叮嘱她要去学校递交报考纽约金融学校的事,她一声声的应了。
从机场回家,一双眼红得像核桃一样。
到小区楼下的时候,正努力做着心里建设——从最初满满当当的一间屋子,直到此时此刻,房子里只剩下独身的自己,要接受这样的事实是需要勇气的——一抬头,却见蒋暮正站在楼下。
他也见到了她。
“正要给你打电话。”蒋暮说。
“有事吗?”叶果走近了,问。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蒋暮看了她两眼,她眼里的悲伤那样浓郁。这个叶果已经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叶果了。
心里难受,他别开脸去,故意装作轻松的样子,揽了揽她的肩,“走吧,一起上去。咱们聊聊天!”
……
叶果开了门,让蒋暮进来了。
即便有蒋暮在,整个屋子也还是那样空洞,异常的安静。
“你坐吧,我给你倒水。”
她说了一声,从厨房倒了水出来。蒋暮接过水,担心的连连看了她几眼,“姐走了?”
“嗯,刚走。”
“那……以后你一个人住?”
叶果喝了一口水,才点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