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造了反,叛军烧杀抢掠,我们的密探也折损了两个。”
“哪来的消息?”我垂首,撩着衣袖,将毛笔往回一收。
看着跃然纸上的画像,颇为满意。
“蜂部送来的。”阿蝉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卷密信,呈到我面前。
我将毛笔放下,拿起桌上的纸,轻轻抖落,风干得快些。
将画像转置在一侧的桌上,这才接过了阿蝉手中的密信。
展信阅完,我笑出声。
“阿蝉,怎么我广陵随便一个叛军,就能赶上董卓的精兵了?”
“楼主的意思是?”
“背后有人撑腰,不然怎么敢在广陵作威作福呢,这是在试探我呢。”我摇头浅笑。
严白虎知道我要带人去西郊时,非要也跟着去。
他挡在我马前,我扯了下缰绳,马匹顺从地后退几步。
“你病还没好,怎么就又出去了。西郊的事我听说了,把我带着吧。”他说得快,担心的意味不言而喻。
“上马吧。”
得了首肯,严白虎得意一笑,拽住我座下马鞍,一踩脚蹬,翻身上马,稳稳坐于我身后。
往后一仰头,就能看到他干净的下颌,流畅弧线的喉结。他低头冲我笑,眼眸明亮,带着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