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还在检测,你先把晏长秋的体检报告搞到手,交换。】
小红豆撇撇嘴,手指慢吞吞地戳着通讯器:【你先给报告】
【周夏:不可能。】
【那我们没得谈了】
“在和谁说话?”
舱门推开又关上,晏长秋在少年身后站定,“饿不饿?”
小红豆随手把通讯器揣兜里,抱臂说:“没和谁。不饿。”
这一整周小红豆都这么夹枪带棒地和晏长秋说话,堵得人哑口无言。
晏长秋把手提箱放好,“嗯。”
小红豆皱眉看着狭窄的客舱,眉心都快皱烂了。
在晏沉明眼中,残废的晏长秋对他而言只剩下给小儿子铺路的作用,自然不愿意为他多费心思。订的两张票,房间却只有一个。
客舱不过四五平米,墙壁地面都是赤.裸.裸的钢板,右侧靠墙摆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上下铺。上层离天花板只有四五十厘米,小红豆都坐不直,睡起来估计不比棺材舒服多少。
正前方则是套金属桌椅,想到晏长秋要在这破玩意儿上坐着处理公务,小红豆恨不得把晏沉明绑过来,先干坐个十天八天的再说。行李架就是空荡荡两个铁架子,没有衣柜。
帝星去日曜星可要足足七天!
什么爹啊,小红豆养街角的流浪小猫都比他用心。
想到这,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晏长秋,“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