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出道前曾是一名奶奴,当时她在一家有特色的地下夜场。
同事也有很多卖逼的,收入颇丰,可是,她每日看到她们被客人玩肿的烂逼,有时候连走路都走不了,还是咬牙坚持保全好自己的小屄。
当然,有时她双腿并拢跪着,捧着一对奶子服侍客人的时候,客人避免不了一边伸手摸她的小屄,一边吸她的奶子,这个时候,只要再给一笔小费就好了,他们往往喜欢把小费塞进她的屄里,将小屄塞得鼓鼓囊囊的。
夜场的妈妈桑无数次称她这对奶子生的好,她会用涂着亮丽甲油的指甲刮她粉红的奶尖,感叹这完美而饱满的水滴形。
这日,她又捧着奶子接了三位客人,她对外宣称的是“奶侍”,客人们更喜欢称她为奶子不大的小奶牛,毕竟比起店里那种催了乳之后膨大如足球的奶子,她这水滴形的奶子确实不够看。
有一次还有一位客人点了她和一位有“足球”奶的同事一起服侍,特意比较她俩的奶子。她那大奶的同事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被缚满情趣的麻绳,勒得那对大奶更加饱满硕大了。那次,那位客人每次只吸一对奶子,没被吸的奶子就要挨打,她和同事只好争相把奶子往客人面前送,事后,她这两只奶子红通通的挂在胸前,而大奶同事比她更惨,一对奶子被打得肿了几层高上面密布着白色的奶水,她瘫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折腾坏了的奶牛。
客人还调笑着说,是她这奶子的乳汁更香,所以挨的打少。
苏玲静静擦去奶子上精液和奶水,刚刚这位客人用她的奶子奶交来着,她庆幸这一上午遇到的客人都不暴力,只是抱着吸咬一番,若是遇到变态一点的客人,会用备好的道具将她这对奶子扇得红肿肿的,奶水被扇得肆流,然后下一位客人看着她红乳上的虐痕,会被勾得施虐欲肆起,接着下一轮的虐乳,那她这一天都别想好过了。
是的,她们这个会所是全天开放的,毕竟是地下的嘛。有时候累得受不住,她也会休息上几个小时,然后又挺着一对奶子接着干。
苏玲给擦干净的奶子消毒,然后用紧束器做了一次简单的修复。说实在的,她干这一行这么久,还未遇到太变态的客人,她在这里的“好友”小丽就遇到过一个,那客人拿着点燃的香烟狠狠在她的奶头上烫了一个疤,那次小丽的惨呼声似乎在隔壁包房都听得到,后面客人走了,她躺在地上,两个奶头糜烂不堪,后面被送往医院,客人也给了不少“赔偿”。后面小丽哭着跟她说,她再也不干了,苏玲想,她是个女大学生,入这里只是因为贪慕虚荣了些,确实还有退路。
苏玲恍惚着迎来了下一位客人,这位“奇怪”的客人,那客人进来的时候还是套着手套的。
他让她把奶子挺到最高,用抬着皮手套的手触了上去,满意地看到被压出的一层薄薄的乳汁。而饱满的奶子接触到冷硬粗糙的黑色手套,激动得打着颤。
客人便扬起手掌,隔着手套,狠狠地抡了她这对骚奶几掌,“啪啪啪——”打得她颤抖着浪叫,就连客人停下手掌,奶子还在激动的摇晃,身下兴奋地流出屄水。
客人扯下手套,摸着她被扇得通红的奶子,“你们这儿可以包场吗?”
苏玲扬着脑袋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被问的有些愣住了,“啊…?”其实刚刚这客人一进场的时候,她就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得出了一个结论,他非富即贵。
“我是问,包你一次多少?比如一天,我给你十万。十万不够,那就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