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欢愉的,前所未有的欢愉,我仰着头毫无抗拒的享受着,而席湛却未曾答我,那夜我们开始时就快天亮了。
直到早上九点钟他才肯消停。
我累的像条死狗似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儿力气,席湛转身去了浴室。
他洗澡花了好长的时间,出来时我都快睡着了,直到他搂上我的腰我才有了点点清醒。
我搂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疲倦的开口问:“昨天你去哪儿了?”
他冷淡回我,“s市。”
啧,刚刚做的时候那般狂野,现在冷漠的不像话,我张嘴咬上了他胸口处的伤口。
席湛身上的伤都还没有痊愈,却任由自己淋雨洗澡,他掌心轻缓的揉着我的脑袋,没有阻止我咬他,更没有闷哼一声,特别能隐忍。
我无趣的松开嘴抬起头看了眼他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应该是他在浴室里弄的。
我手指轻轻地摸上他的伤口,心疼的问:“你不痛吗?”
他云淡风轻道:“不痛。”
“你骗我,人受伤了怎么不痛?”
席湛深邃的眼眸望向我,坚定的嗓音道:“不痛,我曾经受过的伤比这严重。”
席湛第一次提曾经这个词……
我很好奇席湛的曾经,用脑袋蹭了蹭他锋锐的下巴,讨好的亲了亲他的锁骨。
“你能与我讲一讲你的曾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