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员外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少年,问道:“你认识我,我们见过面吗?”
少年呵呵笑道:“我也是石桥镇的人,如何能不认识大名鼎鼎的父母官乔员外呢。”
乔员外更加的疑惑,问道:“你是石桥镇的人,我怎么不认识你呢?”
少年将罩在头上的头套摘了下来,然后道:“我离开石桥镇有好几年了,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现在长大了。”
听了少年的话,看着少年那有些熟悉的面孔,乔员外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面前的少年道:“你是?你是林……”
少年回答道:“没错,我就是林满仓的儿子林竣。”
乔员外惊呼:“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是在紫竹门之内得罪了长老,被刑罚处的人给关起来了吗?”
林竣自报家门之后,便坦然地坐在了乔员外身前的一个凳子上,道:“听我在紫竹门内受到了惩处,你便感觉没有了后顾之忧,便有恃无恐的和别人联手坑害我的家人,对吧?”
乔员外连连挥手解释道:“哦,不,不,我也是受人所托,情不得已呀。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情,我也就不隐瞒了。陷害你爹的主谋是禹州城押司署李押司的儿子李公子还有一位姓林的公子一块合谋的,我们家平日里有不少的事情都需要押司署照应,所以,对方找上门来,逼着让我帮忙,我也不好推辞。我做的这一切,全都是情非得已,不得已而为之啊。我也知道,你爹他是一个老实人,你们全家被押司署的人抓走之后,我的心里也十分的愧疚,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呀,谁让你们得罪了那个李公子,李公子家在禹州城内的势力非常大,听他们家在省城里还有关系,你们家是得罪不起的。孩子,你还年轻,要为你的大好将来着想,千万不可鲁莽啊。这样吧,我给你一些银子,哦,不,我给你一大笔银子,你拿着这些银子远走高飞吧,能走多远走多远。一定要避开李押司的锋芒,你虽然学到了不少的本领,但是还不足以同押司署对抗。孩子,听伯父一句劝,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还是拿上银子走吧,至于你的家人,你也不用过多担心,他们将你的家人抓起来,为的就是吸引你抛头露面。他们的目标并不在你的家人身上,这样吧,你走之后,我会想办法上下打点一番,让押司署尽快放人便可,你的家人你不用担心,我的难处也请你谅解,孩子你走吧。老夫这就叫管家过来,让他从账房之中提一万两,哦,不,两万两银子给你。你拿上这些银子,赶紧离开吧,你放心,你今日回来的事儿,老夫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自从林竣走进他的卧房之中,乔员外便从林竣的身上看到了浓浓的杀意,而且他大声呼救之后,府中的几个高手始终没有前来救援,乔员外感到,此时的林竣,绝非当年离开之时的那个毛孩儿,他现在已经有了一些手段,如果一味的与之硬扛下去,那么很有可能将命丧此人手郑不过乔员外久经世故,是一个左右逢源的老滑头,立刻扮演起了一位忠厚长者的模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目的就是先将林竣骗走,然后再将林竣出现的事情告诉李公子,让押司署将其缉拿,乔员外心想:“任凭你林竣本事再大,也绝对不是押司署的对手。”
然而,乔员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林竣这次回来,就是冲着押司署来的,之所以先找到他,就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林竣哈哈大笑道:“你同别人合谋,把我的家人害苦了,把他们全都坑进了大牢之中,但你现在却把这件事情得云淡风轻,好像你和这件事情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好一个老奸巨猾的滑头,凭你这些忽悠的本事,也想蒙蔽我。你你有不少的事情都需要押司署照应。那么我问你,你所的这些不少的事情指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事情呢?我且问你,石桥镇这么多的田地,为什么逐渐都到了你的名下了呢,这么多的父老乡亲渐渐的都沦为了给你家种粮的佃户,我听不少人,这些年来你机关算尽,将许多人手中的土地都强行买了过来,好多人为了这件事情与你打官司,然而回回下来,都是你赢了官司,为何这么巧?你押司署对你的照应,就是帮你打赢这种黑心官司吧。”
“啊,这个,这个,绝无此事。”林竣的话,直击要害,一下子进了乔员外的心坎儿里。
不过乔员外绝对不可能承认这种事情,他赶紧否认,然而他的内心底气不足。
话到这里,林竣想知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不想和他多废话,林竣对乔员外道:“念在你并非主谋的份儿上,我不杀你,不过,这些年来,你们全家在石桥镇过着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应该结束了。”
罢,林竣将神识外放,攻入了乔员外的意识深处,乔员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功法在身,哪里受得了林竣神识的攻击,只见乔员外大叫了一声,两眼一翻,倒在床榻之上,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