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四哥见笑了,我们一路行来都听说楚国公死后如何如何风光,此事是真是假哦!”
房星儿呼出一口气,终于回归正题了呀!
“确有此事!”
“这都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那排场大的!”
“皇上可是给了他超规格的葬礼,又追封十郡太守,赐他载丧的鍂车、为他执斑剑的仪仗就有四十人,更别说鍂车前后的仪仗队和乐队,还赐给谷子小麦五千石、织物五千段,派鸿胪卿专门监督办理丧事。”
“这等殊荣,也算独一份了,皇上还下了诏书表示哀悼,这可是皇家国戚才有的待遇。”
长孙无忌一说上话,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真的是涛涛不绝,连绵起伏。
“听说他死之前,给番州刺史薛道衡写了七百字的五言诗,气势非常宏大,有人说他死得不甘,但又不得不死。”长孙无忌眨了眨眼,好像在说这消息劲不劲爆,很有狗仔的感觉。
“长孙四哥,休得胡说,小心祸从口出。”房星儿还真为此时的长孙无忌担心,自己两人跟他才见面,他什么都敢往外说。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这在里的都这样说,你放心,这雅趣茶肆有个规矩,在这里说的一切话都不得当真,纯当乐子听,如有人以此来造事,后面有得是人来收拾。”
房星儿有点震惊,这是为了名正言顺地说八卦,所以才弄了这一条规定吧!
不过也是,这只是二楼,上面还有一个三楼,三楼可号称想听什么都可以,如果有谁真把有些事当真,那还不闹出多大的乱子。
江湖还是有他的规矩,你不遵守,一定会有人让你遵守。
“那长孙四哥说说他有什么不甘的,他早过天命之年,又比很多人都活得长了,死后又如此风光,该说生前死后都没有什么憾事了。”
房星儿当然知道他有何不甘,但不听这里的人亲口说,那些都只是自己的臆想。
长孙无忌故作神秘道“听说,他生病时,皇上时不时带太医去为他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