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能揭开最后一层面沙,陛下还要脸,太子还要退路。
“房老头,不要给脸不要脸,那你让太子来说呀!为什么求药求了一天都没回宫,你房家还闭门谢客,这不是扣留是啥!”
回宫?这不是羊入虎口,好不容易逃出来,傻子才会再回去。
谢客?你都把外面围成铁桶了,有那个客还能来?
“宇文老儿你这个破野头,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夫算是知道你那长歪了儿子像谁了!
你当初是怎么来我家给你儿求亲的,现在呢,你看看你儿都干了啥事,我给你说,我们两家的婚事完了,你们宇文家休想取到一个房家的女儿。”
房彥谦知道争论太子的事是没个果的,但孙女的婚事一定要解决了,不能给以后留下隐患,这也是从自己这结的孽缘,得自己亲自了结了。
不管今天逃不逃得过这一劫,那也要把孙女摘得干干净净的。
“房老头,你以为你家又好得到那去,现在你看还有谁敢跟你们走近,你那孙女更是失踪了一个月腿都断了,还不知道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本官一回大兴可是听说了,见过他的男人何其多,睡过他的男人更是数不过,你以为她还配得上我儿,就算当通房丫鬟我宇文家都不要房家女。”
宇文述这也是乘此机会断了跟房家的关系,他可是清楚房家在陛下心里可是一根长刺,这算这次把他们灭了也得撇清关系,不能让别人拿来做文章。
“是吗?”
“那谢谢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房家的女子,从此房家与宇文家再无关系。”
房彥谦听到如此粗俗的话也不生气,反而松了口气,幸得当初只是口头之约,没有文聘之类的,要不然想脱身还真不容易。
“房老头,感谢我就把太子交出来,本官可以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替你求求情。”扯完皮,宇文述又把问题拉了回来。
“休想,你个改姓奴才,有什么本事就放马过来,别在那里叽歪,你不知道你儿子都已经给你念得歪歪了吗?”房彥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那嘴是毒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