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山山说不定心里也清楚自己女儿手里的东西,这些药肯定是护卫去弄的,他们肯定问过他们家老爷的,要不然可没几身皮来刮。”
“六哥”
刘星雨刚想再说,听到隔壁的那位萧兄又小声说话了,她立即停了话立着耳朵仔细听,她的听力可不像刘渊那么厉害,她这全靠药力才扩展的。
“我就说吧,县丞府的流言能说就得抓紧时间大胆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现在也就只能私下悄悄说了,再让人听见就得掉脑袋了。”
另一个声音又起,这个声音明显要大声点了,“县丞府的流言平时也很多,只是都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吧了!萧兄刚才说的县令府的傻小姐是怎么回事呢!他家不就一个小姐嘛!”
“李兄,你小声点,这个可是县令府最大的秘密,我也是最近无意间才听到我母亲说了一嘴,她叮嘱了我好久不可说出去,那小姐就是县令的逆鳞,触之即死。”
“这也是可惜了李县令的一身才华,这么多年他一直不作为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外面还一直传是他怯懦无能,我可听说过他来这里执政的头两年可是很厉害的。”
“胡兄,这就是县丞的厉害之处了,打蛇打七寸一击就中,两个同样才华的人,可惜走的路不同。”
“是呀!不过这都是他们当官的事,我们就此别过吧,我得回去温书了。”
“胡兄,你不要总是想着温书,多出来听听看看,光读书有什么用呀!
现在这世道等你读出来时不知还有没有用呢!要我说还不如多练练身体的实在。”
“萧兄,此话怎讲?你是不是从你主薄舅父那听到什么风声呀!”
这是那姓李的声音,此人明显没有那姓胡的迂腐,反应也快。
“也没啥,只听他感叹说,现在全国各地时不时地有起义,虽不成规模,但如果上面那位再如此下去就只会越来越严重的,去年凉王才反了,这可是他最后的亲兄弟了,可是你看上面那位有没有改变,反而还越来越变本加厉,上次的游江都弄得各方都怨声载道。”
“萧兄,我也知道这些道理,但我们寒门好不容易有了一条路,再怎么说也得拼一拼呀!”
“也是这个理,那胡兄你回去温书吧!累了记得出来找我们玩,了解一下外面的时势,对你会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