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心里是有我的?”言宸逸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一闪一闪地很好看。
风随心白他一眼“有没有,你自己去问不就是了么?”
“可是她说,她已心灰意冷了……”言宸逸眸子里的光又暗了下去。
风随心真想打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成天写诗作赋的,到了真事上比谁都呆“那你就让死灰复燃。你再这么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我可就……”
“你敢!?”言宸逸怒视着他。
“怎么,你敢?”风随心挑衅似地看他。
“我……我当然敢。”言宸逸说着,耳根子已经红了,“《资治通鉴》抄一遍。去吧,我歇下了。”
风随心还没扬起来的嘴角又瘪了下去,一脸苦闷,欲辩无言,谁让他自作孽的呢?
风随心叹着起出了言宸逸的房间,唤了一声“有斐。”
有斐一下子冒了出来,同情地看着他,还没等他说话,就迅速道“将军,这次我真帮不了你。
“谁让你碰到了王爷的软肋,啧啧啧,您自求多福吧,虽然您也是为了王爷的终身大事,但是啊,这个计谋有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啧啧啧……”
说完,有斐就不见了。
风随心气急,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他是为了谁啊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是这样用的么?哎,激将法要慎用啊……
这厢然诺合上《易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自言自语“古人果然厉害,一本《易经》就包罗万象,啧啧啧……”
然诺熄了灯,准备睡觉,窗边却传来一阵敲窗声。
然诺打了个哆嗦,喃喃道“这年头,鬼都那么大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