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承认,她的确喝醉了。
从来没有这样喝过酒,而且古代的酒,比想象中的更烈。
宋子钰那傻子,拉着她说完一通胡话后就趴在了桌子上。
阮时头有些疼,准备出去吹吹风,清醒一下。
要是能有根烟就更好了。
尼古丁会刺激人的神经,让人冷静得更快。
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走了出去,她走路的步伐很稳,丝毫看不出来醉态。
“让你们办的事办成了吗?”
阮时刚出门,就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墙角交头接耳。
她离得不近,但林深天生耳力很好,所以能够一字不漏地听进去。
“不行啊虎哥,那娘们性子太烈了,死都不从,我们怎么也说不通!”
“废物!”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抬手就给了小弟一巴掌,“她不从你们不会来硬的妈,把她给绑了,送到王少床上去!我看她还能装什么贞节烈女!”
又来一个王少?
阮时琢磨着,他们可能是要干什么强抢民女的勾当。
她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抢就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