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仲山虽是侯府出身,却疏于锻炼,身材并不像陆侯那般好,有些肥胖。
摔倒的时候鼻子碰在地上磕出了血,脸在地上蹭了下,起来时满脸的血,好不吓人。
陆二夫人看到丈夫如此,哀嚎着扑到丈夫身边:“杀人了,看到了吗,侄女要杀亲叔叔,还有没有天理啊?”
不过,陆二夫人没嚎几声便被陆瑶身后的几个嬷嬷用帕子塞了嘴,架着回了房里。
至于陆仲山,也被像死狗一样拖回了房间。
陆玉堂陆玉书两个也被‘友好’的送了回去。
二房的下人看主子们都被整的狗都不如,哪里还敢反抗,齐齐下跪道:“求二小姐饶命,求二小姐饶命。”
陆瑶扫了底下人一眼,这才不紧不慢道:“我一向赏罚分明,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本本分分做好自己的差事,自然有赏赐,乱嚼舌根,作乱生事,企图私逃打探消息者,这就是下场!”
陆瑶让后面的侍卫架过来一个小厮,身上已经打的血肉模糊,看不出衣服颜色了。
但看脸,大家便认出这是二老爷跟前最得脸的文青。
人被拖过来时在地上划出一道血水,很快成了一滩,蜿蜒若小溪,只看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
“奴才,奴婢等愿听二小姐差遣!”声音洪亮,如雷贯耳,生怕不能表达自己的忠心。
岩火看了眼地上躺着的血人,饶是他这样是在死人堆里打滚的也觉得有些瘆人。
刚才陆青打在二老爷腿上的暗器,别人看不到,他却是看的清楚。
那是对准了穴位打过去的,二老爷的一条腿怕是要废了吧。
这是要断了他的仕途,大齐自开国便有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