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鹭的心态,有点像小时候,越是看仔仔撇起嘴#巴生闷气,就越是想要逗他。
罗主任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小丫头,猎奇可以,但要谨慎而且时刻保持理智,知道吗?”
罗主任家里有个独子,早几年移了民,剩一对他与老伴在国内生活。
白鹭虽是这几天才正式叫他一声师父,但事实上,从她到分院实习,他便手把手教了她许多实践知识,对这个小姑娘,他一直是十分欣赏且喜欢的。
说他当她是半个女儿也不为过。
这么些年,他看着她把身边一波又一波的倾慕者拒绝掉,还以为她是个一心扑医学钻研上的独身主义者。
直到炎家这位小少爷出现,他才明白,这小丫头哪是什么独身主义者,不过是没遇到想要那个人,宁缺勿滥罢了。
可那位炎少爷,似乎从一开始就对自家小徒弟很不友善,甚至是充满恶意。
他甚至怀疑,那位少爷,未必真的失去了那段记忆。
当然,这些是他抱着私心而产生的怀疑,从理智上去分析,炎少爷确实有失忆的可能。
白鹭长这么大,无论家中长辈还是师长,基本没谁为她操心过什么事。
这会儿见罗主任一副劝诫失足少女的表情,忍不住“噗”地笑了起来。
“师父,炎少爷又不是洪水猛兽,没必要高举警示牌示意我危险勿近的。”
罗主任到底不擅长走感性路线,该告诫的话说完,便很自然地把话题扯到专业领域上去。
师徒俩之后再没提起炎煦,吃完饭,俩人走回医院,罗主任继续回去上班,白鹭则直接去停车场拿车,早早回家过她的惬意假期。
答应照顾炎煦的第三天,白鹭例行一早查房,不过,今天连早餐她也懒得给炎煦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