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胜在走心,胜在比起红酒这种大众化的商品,更加能投其所好。
她这种人,大概,就是网络上盛传那种心机girl。可她的心机,却并不令人讨厌,相反,还令人相当愉悦。
这让炎寒不由得想起,这丫头第一次见自己的父母,就抱了两盆价值几十元的吉祥草就来了,换了别人,还真不敢。
可她,就那样大大方方地来了,而且,自己父母还把她和两盆草宝贝得不得了!
不对,是他自己也把那盆草宝贝得不得了。
直到现在,那盆属于他的吉祥草,还好好地放在他卧室里,每隔几天,他都会把它捧出去见见阳光洒洒雨露,长得不要太茂盛不要太好!
“影子,也太见外了,整天雷先生雷太太的,听得我耳膜痛,像小炎一样,叫我们雷哥雷嫂就好!”
雷太太亲昵地牵着竹浅影坐下,低头,又开始摆弄研究起那枚胸针来,而炎寒提过来那两瓶红酒,早由佣人提走放到了酒柜里。
“雷嫂,这种款式的胸针很喜欢?我还有一对紫水晶的,也差不多是同时期设计的,如果雷嫂不嫌弃,我改天把它们送过来。”
竹浅影向来灵感颇多,但毕竟,市场的接受力有限,所有,有些作品,她只制作出来当是存品,自己保留着,并不向市场推广。
“影子,这么说来,这两枚胸针,仅此两枚,绝无雷同?”
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宝贝也许是市面上独一无二的,雷太太似是更加高兴。
“是啊,这种风格的产品,受众比较少,而我们ying珠宝的名气,还不足以引领时尚,所以,部分不能成为大众接受的设计品,我就当成私人藏品自个收着。”
雷太太闻言,对手上的胸针更是爱不释手。
竹浅影与雷太太俩人吱吱咕咕了好一会儿,炎寒好不容易才逮了个机会靠过来。
“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