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听到另一件事的时候,便坐不住了。
“凭什么,凭什么把君悦三成的股份给个外人?”秦皓月站在大班台前,对着安稳如山的秦浩然大叫。
乔桢一见兄妹俩如此情状,便要告退,却被秦皓月拦住,“舅舅别走,您是长辈,来说说哥是不是在胡闹?”
乔桢笑道,“月儿,这是们秦家的家务事,舅舅是外姓人,不便插手。”
乔桢说着,退出了秦浩然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剩下兄妹两人,秦浩然说:“情姐为咱们秦家工作了近33年,这是她应该得的。”
秦皓月情绪激动,“君悦三成的股份……呵呵,她还真开得了口。好吧,就算她幸苦工作了33年,值这个天价,那也应该是天勤集团买单吧,为什么是个人买单?”
秦浩然安然地坐在大班椅上,静静地看着激动的妹妹,表情温和:“首先,君悦三成的股份不是她开口要的,是我给的。其次,她一直是跟着我的,这个钱理应由我个人来付。而天勤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整个秦家的,我虽然是CEO,也没权利擅动。再者,若说不该把君悦的股份给个外人,我给两成股份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和秦家没有血缘的外人。”
秦皓月已是说不出话来,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在眼里我还不如个外人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好恨我和有着一半的血缘?”
秦浩然站起来,隔着大班台,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现在还不至于。但是我好妹妹呀,如果继续陷下去,我怕是真的有一天会以和有着一半的血缘而感到羞愧的。”
秦皓月一愣,绕过大班台,走到秦浩然身边,抓住他的手:“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让那么惭愧,是不是柳小姐在面前诋毁我了?她恨我,才会诬陷我的。”
秦浩然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拂去妹妹的手:“妹妹呀,没听说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情
节那晚,为什么会突然回国?的行踪一直严密,而且是临时决定的,一一又为什么会得到消息?显然是有人故意泄漏的。”
“那天我是喝多了,但离伶仃大醉还远着呢,为什么会行动不受控制,为什么会出现幻影?我的好妹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秦皓月委屈的不行,抽抽搭搭起来,“冤枉我!”
秦浩然看着委屈的妹妹,她越是“情真意切”,他却是越加心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