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四爷道:“宝知,这是喻台,是喻台,你记得喻台吗?”
宝知m0了m0被谢四爷抱到眼前的小孩的脑袋,小孩子伸手要抓她,宝知就弓着食指去蹭这个小孩的脸颊,就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动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熟悉,就应该这么做。
那小孩就被蹭得嘎嘎大笑,口水还流到宝知手上,宝知却不知为什么,不觉得嫌弃,对于她来说,她本应该觉得脏和讨厌——她不是善男信nV,向来不喜欢麻烦,小孩子对于原本时空的她来说,可Ai也许可Ai,看几眼就过了。
但是她从一旁取过小手帕,轻柔地擦掉小孩嘴角的口水。
“泡止”认识他,而且这个小孩跟“泡止”的关系不一般。
“姨父,我不记得他。但是我也不知是何缘故,我瞧着他面善,我该是跟他很熟。”宝知这几日学习着姨母姨父丫鬟的说话句式,自己跟着模仿造句,也算是鹦鹉学舌般有点古人说话的样子。
虽然她很想用大白话好好回答。
谢四爷大喜,宝知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这是好事。
他道:“喻台是你的亲弟弟,你爹与你娘生了两个孩子,一个是你,一个便是喻台。”
宝知这才明白,原来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孩是“泡止”的亲弟弟,她更加疑惑,若是黛玉一般遭遇,被家中nVX长辈接去学习礼节妇德也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连一个小小的男孩也一道接去。
她不知道“泡止“的父母怎么想的,她从小都是父母带大,虽然初高中皆在外地读书,但即便父母事业处于上升期,还是隔几周会来她学校所在的城市探望她。
怎么会有父母这样不负责任,宝知觉得奇怪,难道是家境惨败所以把孩子送到家境显赫的表亲家。
但是有没有想过即使家中贫寒,那至少在自己家中,更加自在,在别人家里束手束脚,遭了侵害也没处伸张,如果出了什么事那推个寄居的表亲顶罪,那她上哪说去,表亲还能为了她顶撞家里的大家长吗。
她开始有些怨恨素未蒙面的“泡止“的爹娘,转念一想,若是真是”泡止“的娘出了事,那会不会出现红学家一直争论的问题——贾府接了黛玉入府,顺带吞并了林家的家产。
她想起丫鬟在窗外传话时曾称她为“亮“姑娘。
“亮“姑娘,表姑娘,“泡”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