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宗逊愁苦的对晋阳侯和监军史秦嵩道。
“这还真是个问题。”
晋阳侯点头回应。
秦嵩不满的瞪了一眼晋阳侯。
晋阳侯现在是副指挥,可他可能是几年前失败被俘留下了阴影,也或是学的奸滑了,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实在是不得不开口,就净说没实际意义的话,说白了就是废话,顺应的话。
“历朝阳那里不是有三四百条船吗,他是你的属将,调来不就解决了了轮渡问题了。”
都是皇室人,秦嵩说话也不忌讳什么。
“哎呀老哥,你也知道,历将军现在可不是我的属将了,人家也是侯爷了,与我平起平坐,再说了,调动兵马物质的事,是必须经过圣上审批才能调度的。”
历朝阳现在是新晋颍川侯,外姓侯,要说与晋阳侯平起平坐那是夸张,因为历朝阳只是秦国新设的颍川郡,也就是他占领的巴陵国那一多半地盘,被秦帝国设为颍川郡,他是郡侯,与晋阳侯差的太多了,但有一点要比晋阳侯强,那就是历朝阳有四十万兵马,其中新建不久两万水军。
要说晋阳侯所说也是半真半假。
想要调动颍川侯的兵马等,真的需要太尉府审阅报秦皇御批。
挺麻烦的。
没办法,体制问题。
历朝阳现在是军中红人,毕竟是为秦国开疆拓土的功臣。
黎宗逊调不动。
晋阳侯也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