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间攀上顶峰,伸手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没穿,赤脚往外跑。
陆琛被她咆哮的话语吼的脑子发猛,带反应过来,苏幕已经赤脚跑出房门了。
起身追之,在一楼拐角处伸手拉住了往楼下冲的苏幕。
“我若真对她有非分之想,还有你什么事儿?”陆琛压着嗓子开口,试图将苏幕往楼上来,但显然,他嘀咕了苏幕那泼辣的性子与不顾一切的后劲儿。
“你若对她没非分之想,你为何骗我?”她说,伸手欲要甩开陆琛,甩不开便低头咬。
得空之后,她转身,跑开了。
二人一路追逐至客厅,幸好,这个点,总统府的人大多都睡下了,守夜佣人在见到这二人半争半吵的下楼也识相走开了,所以,此时,屋子里,只有这夫妻二人。
“旁人如何那是旁人的事,我固守本心,她们在如何也动不到我头上来,苏幕,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你自己?”
陆琛找回了那么一丁点的理智,但此时,这一丁点的理智显然已经不足以将正在边缘徘徊的苏幕拉回来。
四目相对,一人想压制,一人极力攀升。
“行啊、那回头我也将那些追我的狂蜂浪蝶安排到身边,我俩齐齐整整的。”
“你敢,”本是压着怒火的人徒然瞪大了眼眸怒视她。
好似一直睡着的狮子徒然之间被惊醒,张着血盆大口想撕咬她。
“我为什么不敢?就许你将爱慕你的花花草草带到身边,就不许我将狂蜂浪得带到身边了?你成天跟我讲那么多大道理,讲那些孔孟之道,感情那些大道理只适用我一个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琛一句话,苏幕跟机关枪似的,十句出来了,且出来就出来吧!
她还动手,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