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陆景行正从总统府的大会中脱身开来,总统府的大会围绕着副总统的事情前行,有人同意自然有人不同意,而那些不同意的人自然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阻拦这件事情的发生,陆景行虽年轻但手段与智力还是有的。在面对众人阻拦时、他冷静睿智的话语铿锵有力的落在会议室中,让那些反抗之人哑口无言,唯独只有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但却不敢面上言语。当勾心斗角结束,陆景行只想听一下自己爱人的声音,寻求一些事业之外的安慰。
“在忙?”男人温然的话语从听筒传来。
沈清拿着手机继续低头看手中文件,应的有些漫不经心;“恩、在跟曾凡一起商量关于互联网工程的事情。”“商量个所以然来了吗?”陆景行揉着眉头问道。
“稍有苗头,”她话语说的谦虚。
陆景行在那侧笑了笑,怎会不知晓沈清说的这个稍有苗头是谦虚至极的意思?
“不急,慢慢想,”陆先生笑着揶揄。
沈清闻言,翻着手中文件的手顿了下,就带着些许情绪开口问道;“是觉得、我智商不够?”陆先生一顿,心想,当真是三天不虐便犯贱了。
他好端端的说什么糊涂话。
“没有,”陆先生赶紧开口纠正。
沈清恩了声,没有就好。
这日傍晚下班时分,沈清一通电话拨给陆景行,告知今晚不回家吃饭,与傅冉颜章宜等人有约,而那侧陆景行听完她这个消息时,有些不悦,但想着她近来也确实闷得慌,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虽说答应,但免不了还是要叮嘱一饭何能吃何不能吃。沈清应允保证自己绝不明知故犯,陆景行这才满意的放了心。
路上,沈清坐在后座,傅冉颜开车。
她询问傅冉颜与程仲然感情如何,前方开车的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后笑道;“就那样、只要家里人不逼我结婚一切都好。”“为何那么不想结婚?”沈清问。
虽说现如今的离婚率比结婚率还高,但看傅冉颜也不是个会惧怕之人。
“我深知自己现在心还没有收回来,即便是结婚了,也不能很好的做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比起去残害别人,我觉得不结婚才是最稳妥的,总的来说,我这人还是有点良知的,不去祸害苍生。”良知?
许是听闻傅冉颜说这话有些好笑,章宜不仅笑出了声;“您要是有良知,我这种人是不是得算是时间稀罕物了?”“挖苦我?”傅冉颜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