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战争不同于商战,商场上的任何战争都可以快刀斩乱麻结束,但政场战争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可以解决的,这跟撒网捞鱼是一个道理,捕鱼之间长短不一。
政场之间的斗争,少则数月,多则数年,无一定数,这是权利的游戏,不是痞子与英雄之间的打打闹闹。
次日,正在会议室开会的人听闻高亦安来了,眉头冷蹙,似是有些不可置信,望向章宜,后者点点头。
她知晓。
但手中会议并未因高亦安的到来就此结束。
这日高亦安寻来,找沈清似乎并未有何要事,关于莫家的事情做了些简短的交谈之后,聊及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中以及以往在江城的琐事。
沈清潜意识中知晓高亦安今日来找自己可能是有事商量,但他不说,她不问。
这厢,陆槿言依旧在医院,无大伤,但陆景行明令禁止她出院,至于为何,她没问。病房内,秘书与总经理围坐在病床周围,掌控国际集团,生病都是极为奢侈的事情,陆槿言此生在陆家这条路上也算是付出诸多了。
屋子里哪里有病房的秦冷,反倒是因为公司同事的到来显得极为热闹,甚至是有些吵吵嚷嚷的,这些吵嚷无疑都是商量事情的声响。
期间、许是商量事情得不出个具体结果来,公司副总伸手摸了摸口袋,欲要抽烟,被秘书喝出了门外。后者无奈,道了句马上回,拉开门出去了。
烟瘾上来,确实是需要解决解决。有人带头,后面的人便也随意了些,纷纷伸手摸烟。
许是因不在公司,众人并未有紧迫感,陆槿言挥了挥手;“休息十分钟。”而后,上厕所的上厕所,抽烟的抽烟。
纷纷散了,唯独只有她一人坐在床上看着这满床的资料以及桌椅上摆放着的电脑只蹙眉。正低头翻看手中文件之际,病房么被人推开,原以为是同事,她听闻,但并未抬头观看,甚至是未曾出声。
直至对方一声令人作呕的“陆小姐”从空气中传播开来。
陆槿言才侧眸望过去,眼前这人,真是阴魂不散。啪嗒,穿着一声病服粉黛未施的女人伸手将手中文件夹摔在眼前床单上,望着肖岚的目光尽是不悦,甚至是有些许冷酷。
对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人物半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