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又回来了?”
白衣男面色苍白,身形消瘦了不少,缓缓地取出背后背着的长剑。
铮。
长剑出鞘,剑芒一闪而逝,似乎并不是凡品。
方义双目微眯。
“幽器?”
“谁?!”
白衣男神色一惊,这才注意到村口还有个人在。
“傅兄,你不记得我了?”
“你……你是……不对!我……我是谁?头,头好痛……好痛!!”
白衣男捂头蹲下,发出了惨叫之声。
当。
刚刚拔出的长剑,已经掉落在地。
双手用力,头发一把接一把地抓了下来。
血淋淋的头发,连着血皮,掉落在地,看起来颇为渗人。
白衣男此刻那种疯狂与痛苦交织的状态,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