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米洁一愣,她抬头看了看这个不苟言笑、气场十足的男人。

    总会有投资商会内定好自己选择投资的画家,给他们在画展上开后门也不出奇。

    想到这一点,米洁说:“有其他画商已经内定了位置,其中有一位叫聂济的画手。”

    靳北把资料卡抽出来,挑了挑眉。

    背后竟然是江光赫的署名。

    他的父亲江察胆子小得很,倒是自己的这个大儿子热衷于混迹s城豪门圈内的各个地方,连画圈都要插一脚。目的是什么更不用说。

    不过自从上次屏风事件发生后,江察把自己这个惹事生非的儿子给关了禁闭。

    靳北把神色淡淡:“知道了。”

    所有的审核都有专员进行核对筛选,他不会一一细看,只是随手翻动,神色散漫,面容依然俊美无俦。

    其实以他的身份,并不需要在今天特意过来。

    米洁想了想,觉得对方可能是为了跟选中的画手会面而来。

    撇开靳北本身的豪门出身不谈,像是这样动辄千万的集团总裁,眼光必然极好,不知道挑中的是哪个惊才绝艳的画手。

    正想着,对面的靳北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页资料卡上,连手也顿住了。

    米洁说:“这位是蒲婷婷女士的画作,是国际美术博物馆送来的展示作品。她是浪漫主义派画家,作品带有非常浓烈的个人风格。”

    靳北挑眉,世界上可能不止一个人叫蒲婷婷,但应该不会巧合到连出生年月、以及毕业院校和出身都一样。

    在自己主办的画展上看到生母的一点痕迹让靳北有些惊奇,因为他长达二十余年的生涯里,除了他出生后的短暂的一段时间、以及兄长离世外,连见一面蒲婷婷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