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噗嚓……哔啦……
杨凌霜白玉般的玉指,向凌空点出,指间奇异的蹦出一股凌厉劲气,这股劲气沿着指出的方向飞射而去,速度之快堪比光速,林远辰已觉得非同小可,迅速躲避,只见他刚离开原位置后,劲气已经堪堪赶到,林身后的一米内的,精致高巧的花瓶砰然炸开,碎片开始四溅开来。
一指劲气寸功未立,但杨凌霜毫不灰心丧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她果断的头也不回,奇怪的不进反向后撤一大步,整个娇躯竟然诡异的再次向林远辰怀里撞去。
此时杨凌霜的身体携着一股香风向林远辰奔来,林远辰也只好勉为其难的,顺势揽她入怀中,接触的一刹那,林远辰就做好了决定,抱着怀中的软弱无骨的娇躯,直接顺势就滚地单了,只见此刻身体纠缠的两人,双双跌落在柔软的毛毯上,杨凌霜这一冲之势,来势凶猛之极,接触的刹那力道太沉,林远辰裹挟着她的娇躯,直接翻滚好几米远,才总算是把这波攻击的力道彻底的卸去,没给自己造成什么内伤隐忧。
此刻林远辰才从刚刚的交手回过神,心有余悸,此刻还没有稳住身形,但早有准备的杨凌霜却把所有的后续过程算准,只见她后续攻击像大海上的狂风暴雨一般,使劲的在拍打林远辰这艘孤舟一般,来势汹汹,一波接着一波。
林远辰整个人一下懵逼啦,身体只能本能被动接招,心里也是纳闷了,杨凌霜这个漂亮女人究竟是何来路?所出招式极其诡异,但出招那是又快、又疾、又狠,招招都在夺人性命一般,逼得他只能以守待攻,就是这样林远辰都有几分招架不住的感觉,心里都在担心下招式会出现失手的事情发生,一系列攻势开始变弱了,只见杨凌霜突然变招,如玉般的手指直接变指为掌,白玉般的一掌向着林远辰胸口印上去,一掌可不像表面那样看的弱不禁风,林远辰收起所有的轻视之心,以一拳应对发出,寸劲应对,双方在方寸之间开始分出高下。
轰……一道闷声响在两人耳边
两人凭借这次对哄,紧密交缠的身躯得以分开,林远辰快速的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反观杨凌霜就有点仙气飘飘啦,如不染尘世的仙女一般,她玉掌在地下轻轻一撑,整个人的娇躯就像一个旋转的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转跳跃起来,也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一般,沉稳干脆、漂亮至极的偏偏落地,不染一丝尘埃。
说时迟那时快,但两人的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地上跃起的时间基本相同,不分上下,林远辰起来了不假,但是身体确实没有站稳蓄势以待,这个疯女人突然一声轻啸出口,吓人一跳,杨凌霜在这个空当间,双手快速的结成一式非常怪异的指诀与手势,并且以更恐怖的姿态,再次向林远辰袭来。
林远辰被声音干扰,此刻肯定是没有做出及时的反应、应对措施,她的招式来势汹汹,却在临身的那一刻陡然变招,杨凌霜整个人矫捷的向上一跃,如一位仙女般凌空而起,后又翩翩起舞般往下落地,此时她的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的箍住了林远辰的腰,下坠之势力大如牛,此刻承重的林远辰也是眉头紧皱啊,难受至极,刚欲准备发动真气的,想凭借自己深厚的内力修为将她甩开自己的身体。
杨凌霜早就做好准备了,双腿如同铁钳一般,厚重无比,整个人就像一只八爪鱼挂在林远辰的身上,好看的双腿缠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林远辰想靠着自己深厚的内力修为把其甩开,显然是不可能的,果不其然这一甩未造半分功勋,林远辰也不灰心丧气,重新理清思绪、屏息凝神,后又重新凝聚真气,准备再施展一次,让她彻底抛离自己的身体。
杨凌霜感受到林体内汹涌的真气流动,也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开始双手合十,并无其他动作,后又对林远辰浅浅一笑,此时的姿态换做旁人看来,就像处于热恋中的恋人一样,动作亲密,感情深厚如胶似漆。当局的两人可是不敢有半分懈怠啊,轻易就能分出生死。杨凌霜的双腿就是抱着一个目的,死死缠住他的腰,一个男人的腰等于是他身体的力量来源,锁住了它,就卸了他全身的力气。杨凌霜打算让他无法挣脱,整个娇躯更是往下压去,林远辰整个身体也是向下一顿。
林远辰顿时喉咙里发出闷哼,脚步更是往下一沉,刚刚辛苦凝聚的真气顿时作鸟兽样四处涣散而去,整个腰部也是痛苦万分……
别看杨凌霜此刻的行为像一个女流氓,究其门派功法来看,大有门道。她此刻施展的可是佛门的大神通——六象般若,这门大神通的神奇之处就在于:施展此术最巅峰状态,就是能凭空搬来六头大象的重量来,一人的重量顿时变成6头大象的重量,换成普通人早就变成肉饼啦。
她还是很有战斗经验的,先是趁乱、迷惑期间,顺势缠住对手的腰部,一来造成对手无法摆脱的局面,二来腰是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也是力量来源的地方,打散这个地方,胜利就唾手可得。林远辰一时无法脱身,也可以让自己施展出六象般若这门大神通来,身躯凭空搬来几吨的重量在那,不说压垮也差不多了。
局面此刻对于林远辰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好,此刻突然蹦出的重量,让他脚下一个踉跄,正如这门功法名字一样,此刻的杨凌霜就真的像一个移动的人形大象,他的腰间此刻就象是一座小山一样的沉重无比,压得难受至极。此刻他除了咬牙坚持以外,别无他法,没见过猪肉还有见过猪跑吗?既然她施展出这门诡异的功法,肯定要拿下他,那撑着别让自己倒下就是一种胜利,直觉也在告诉他——一旦倒下,恐怕真的就爬不起来了,任由她鱼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