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莽得知她的打算,皱眉短叹:“别跟她来往太多。”
池幸的好奇心膨胀得近乎爆炸:“你对她意见这么大,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周莽不肯说,她转而去问何年何月。平时旁人询问池幸的事情,兄妹俩嘴巴像上了拉链,比寺庙里的罗汉像还沉默,眼神又冷又酷,换作池幸来问周莽,没有十分钟,连周莽只爱穿什么内裤牌子都说完了。
可他俩也不知道唐芝心和周莽之间发生过什么。
“莽哥以前好像是说过,他大学时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何月边吃饭边回忆,“莽哥练武的嘛,上大学时还是武术协会的人,后来又去跳舞,他其实很受欢迎。可能是跟女孩子之间有些纠纷?”
池幸浓眉一蹙:“都是什么纠纷?”
何年:“他学校后门有个商业街,街上有酒吧。有时候会有混混在街上骚扰女孩子,莽哥跟他们闹过。”
池幸笑:“怎么闹?他打人呀?”
何月又露出崇拜表情:“莽哥练武术好多年了,好像是初中就开始拜师学艺。他就算不打人,人一看他就知道他是练家子,当然服气。”
池幸:“初中?为什么?”
兄妹俩面面相觑:“初二开始吧,不清楚原因。”
池幸撑着下巴,往回推时间。她也不想笑,但人心里头装了什么快活甜蜜的东西,表情素来是不受控的。
她现在有一中强烈的后悔。她应该在大学之后回一次家乡,至少见一见周莽。那个不断拔高、健壮的男孩会站在她面前,跟她展示自己越来越雄浑的肌肉吗?会亮出已经足以保护她的手臂,再一次提出送她回家吗?
“我想起来了!”何年忽然打断池幸的思绪,“学校里出过一件事,有个姑娘晚上从操场回宿舍,突然头晕,摔进了河里。那姑娘是追周莽的人之一。”
池幸:“人没事吧?”
何年:“没事,被路过的学生救起来了。莽哥还去医院看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