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徐明涛果然听出他的讥讽和不屑,脸都涨红了,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你狂什么!”
陆东川冷嗤,“没狂,恰好比你厉害那么一丢丢,让你拼命也考不过我。”
“你——”徐明涛气急,“你太过分了!你不就仗着自己是烈士子弟就作威作福吗?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幸亏你爹死了,要不还得以你为耻呢!”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他这话太过分了。
陆东川眉眼瞬间结冰一样冷寒。
陆西楼也气愤地斥责他:“徐明涛,我爹好着呢,你不要胡说八道!”
徐明涛豁出去了,被嫉妒啃啮的心脏让他已经失去理智,“那你们就是欺骗政府,谎报烈士!呸,不要脸!”
徐明涛却不管,兀自在那里纠缠,胡说八道,无非就是诋毁陆东川和陆西楼。
他叫嚷着:“你爹不是烈士吗?怎么你又说没死?你爹要是没死,你们享受烈士的好处?也太过分了!多少人没饭吃没书读,都要自己辛辛苦苦的拼搏,而你们呢!都是社会的蠹虫——啊,陆东川你要干什么?”
他突然就看到了陆东川冷若寒霜的俊脸,吓得立刻就要躲。
他虽然比陆东川大两岁,可他却没有陆东川那么强大的气势。
陆东川比他小两岁,个子却不比他矮。
陆东川冷冷地看着徐明涛,眯了眯狭长而深邃的凤眼,嗤道:“来吧,打一架,输了的以后就闭嘴!”
如果是从前,陆东川会直接给他一拳,打歪他的鼻子,让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
但是现在因为谢酒的影响,让他开始克制自己暴戾的脾气。谢酒告诉他“忍一时息一怒,有些没必要的事儿不必计较,当然有些原则的问题,那是拼命也要计较的”,他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