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请兵弹压那个杀手锏,但能不用还是不用。
徐浩然不想这么僵持下去,逼视着他们问:“三位百般阻扰,究竟是何居心?难不成米法台是你们杀的,你们做贼心虚,不敢让本官追查。”
“徐少府,我们与米法台乃世交,我们怎会害他!”
“既然是世交,那你们应该盼着本官早些破案,早日将贼人绳之以法,为何要阻扰。”
史羡宁被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白佐尖和阿史那山一样无言以对。
崔瀚正打算让他们把起哄的族人赶紧劝走,一个看着相貌像汉人可又穿胡人衣裳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作揖行礼:“徐少府是吧,据在下所知,叶勒城并非县治,不知这你县尉从何而来。”
“你是何人?”
“在下史思强,乃大祭司的学生。”
徐浩然追问道:“何方人氏?”
“在下长安人氏,追随大祭司游历至此。”
史思强从怀里掏出一份过所,不卑不亢地双手呈上。
徐浩然看着过所上那些守捉城和戍堡签注的日期,沉吟道:“长安人氏,游历,你这趟门出得够远的。”
“能追随大祭司乃在下的福分,在下就想问问,叶勒既非县治何来少府!”史思强不依不饶,摆出一副这事不说清楚不行的架势。
如此咄咄逼人,他凭啥有恃无恐。
崔瀚觉得这小子有问题,想到徐浩然这个“少府”确实名不正言不顺,实在不太好回答,立马抬起头:“叶勒并非县治,但一样有崔某这个明府。你为何只问徐少府,不问崔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