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犀奎的爸爸得知了这个情况之后,赶紧来到了拳击训练馆,又是给囧神教练赔礼,又是拿钱给囧神教练治伤。囧神教练跟牛犀奎的爸爸说:“你的这个儿子我可教不了,你还是赶紧把他带走吧。”
牛犀奎的爸爸只好把牛犀奎领回了家。牛犀奎的爸爸跟牛犀奎说:“牛犀奎啊牛犀奎,你让我咋说你呢?我看你就是一个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的蠢货。你呀,以后,可别再出去给我丢人现眼了。你呀,以后,就在我们的家里,跟着我学杀牛宰羊屠猪吧。”
打这以后,牛犀奎真的就在家里,跟着爸爸学习屠宰当了一个屠夫。”
牛犀奎虽然在家里当了一个屠夫,但是,他毕竟是个年轻人好动不好静。
这一天,牛犀奎一大早就起床了,他溜溜达达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这个小公园虽然不太大,但是,小公园的里面修建了很多健身场地。牛犀奎在小公园里走着走着,忽然看到一个健身场地上放着杠铃石锁沙袋等器材,牛犀奎便在这个健身场地上玩起了杠铃和石锁,而后,他又对着沙袋练习拳击。打这以后,牛犀奎几乎每天早晨都来在小公园里锻炼。
单说这一天早晨,牛犀奎又来到了小公园里,他先是举了一阵子杠铃和石锁,之后,他便对着沙袋开始练拳击。就在这时,有一个年轻的黑大个走到了牛犀奎的跟前。这个年轻的黑大个姓蒋,叫蒋势烈。这个黑大个蒋势烈的家也住在附近,蒋势烈的家庭以及蒋势烈个人的成长经历跟牛犀奎也差不多。蒋势烈走到正在打沙袋的牛犀奎面前,冲着牛犀奎大声喊叫道:“哎,我说,大老黑,你贵姓啊?”好嘛,蒋势烈本身就是一个大老黑,他还管牛犀奎叫大老黑。
牛犀奎听到喊声扭头观瞧,就见那喊叫之人几乎和他一样,也是一个大老黑,而且,面前站着的这个大老黑,几乎跟他一般高,一样的大块头。牛犀奎望着蒋势烈,笑着回答道:“哈,我姓牛,叫牛犀奎呀。——哎,我说你这个大老黑,你叫什么名字啊?”
蒋势烈望着牛犀奎,也笑着回答道:“哈,我姓蒋,我叫蒋势烈啊。”蒋势烈打量着牛犀奎,继续说道:“哎,牛犀奎,你一个人对着沙袋练拳击有什么意思。牛犀奎,要不这样吧,咱俩来一个拳击对打,你看如何?”
牛犀奎说道:“好啊,我正愁打拳击没有对手。——蒋势烈,那咱俩现在就对打。”牛犀奎说着,将一副拳击手套扔给了蒋势烈。
两个人戴好拳击手套,便对打了起来。打这以后,两个人几乎每天早晨都来在小公园里比试拳击。
这一天早晨,牛犀奎和蒋势烈正在小公园里比试拳击。突然,有一个中年女子站在他们两个不远处的地方,向着他们两个注目观瞧。这个中年女子非是旁人,正是千手观音谢殷花。谢殷花这一注目观瞧不要紧,她这才要施展擒拿手,降服二熊。
……(此处省略了一个精彩的武打章回)
谢殷花降服了牛犀奎和蒋势烈之后,她便把牛犀奎和蒋势烈网罗到了黑组织牵手会里,让牛犀奎和蒋势烈当了她手下的打手和鹰犬。牛犀奎和蒋势烈在谢殷花的手下,在黑组织牵手会里,可以说,是两个最具实力的鹰犬和打手。
牛犀奎和蒋势烈在黑组织牵手会里,他们两个最瞧不起的,就是细竹竿常瑁和酒坛子柳彪了。牛犀奎和蒋势烈认为,常瑁和柳彪在黑组织牵手会里,就是一对草包一对笨蛋,常柳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真能为真本事。可是,牛犀奎和蒋势烈在黑组织牵手会里的座次,却排在了细竹竿常瑁和酒坛子柳彪的后面,这让牛犀奎和蒋势烈的心里很不痛快。
细竹竿常瑁在黑组织牵手会里坐的是第三把交椅,酒坛子柳彪在黑组织牵手会里坐的是第四把交椅,而牛犀奎和蒋势烈在黑组织牵手会里,坐的却是第五把交椅和第六把交椅。
再有,常瑁和柳彪在牵手会里代号,也比牛蒋二人的代号高出一个等级。常瑁和柳彪代号的花色是黑桃,而牛蒋二人代号的花色却是草花。常瑁在牵手会里的代号是黑桃三,柳彪在牵手会里的代号是黑桃四,而牛蒋二人的代号则是草花五和草花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