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下山置购东西,给我带了一块便携的小木板,以后若是有什么想说的,我就可以写在上面。
我冲她摇摇尾巴。
三娘还说,我卧床的这段日子,她给我囤了好些食物,都是她在山上挖陷阱捉来的。
她兴冲冲地带我去看,被树叶遮住的地洞正好垮了下去,然而这次落入陷阱的并不是猎物,是一个人。
已经摔晕了。
我跟三娘相视一眼,决定先把这个倒霉蛋带回家去。可他的腿似乎摔断了,三娘一时心虚,不敢轻举妄动,我默默地把男人的腿抬了起来。
三娘诧异:“你会治骨折?”
我点点头。
别的我或许不会,骨折还是能搭把手的,久病成医而已。
“咔嚓——”
我轻车熟路地接上他的骨头,青年尖嚣着从我怀里弹起来,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又晕了过去。
“……”
三娘见状欲言又止,似乎想憋点什么出来安慰我。
我习以为常地走开。
傍晚,那男人醒了。
不过他似乎失忆了,不记得自己家人是谁,又为什么上山来,只知道他名字叫顾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