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喜欢用一些很大的器皿去装最少的液体,比如说方杯。
每一个方杯最少都是四百五十毫升容量的,可联邦人从来都不会给它装满的机会,很多时候可能只有一百毫升左右的液体。
就算加了冰块,它离满也早得很。
越是奢华的器具越是如此,有一些专家认为这种审美源自于古代某个民族,以大为美,以大为尊。
逐渐的人们也习惯了这种事情,一个可能会给人感觉非常巨大的杯子,里面只装着一丁点的液体。
像是林奇面前的这一杯,是他这几年来见过的唯一一次,装满了,都溢出来了。
“我不能喝这么多。”
林奇没有去端,他知道,只要自己端起来,就必定要把它喝完。
其实以林奇的酒量来说,这点酒不算什么,三十几度四十来度的酒曾经在他的眼里和矿泉水没什么区别。
但他不能喝,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闯入房间里四处搜查的士兵们这个时候出来了,他们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的。
没有多余的人。
贝雷帽拔出了手枪拍在桌子上,“喝不喝?”
“你拿枪抵着我的脑袋并且打开保险的时候,我会喝,但现在不。”
贝雷帽又因为林奇的回答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了有那么七八秒,他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你真他妈的是个有意思的人,林奇,你刚才要表达的意思是你也怕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