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像这样的小地方,青少年的自我保护意识比较浅薄,而更多的是受到世俗糟粕的侵害,从而才能让犯罪者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嚣张站在了制高点。
只是,面对一个未成年的花季女孩儿,他应该怎么表达他对待这个问题的看法呢?
委婉些?不行,不能再误导她向罪恶妥协了。
只在稍作思虑后,季岩毫不避讳的回答,“这就是**啊。”
他那样犀利且笃定的一句话,让柯念心中一颤,顿然折腾着敬和畏的两种心情。
为什么在她面前,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竟然如此口不遮拦的说着“**”一词?
害怕那是男生对女孩不怀好意的戏弄,柯念开始显得有些羞噪不安。
季岩发出深沉的感慨,“这个社会对女性本来就不公平,不管世俗的眼光,还是身体结构,女性都没办法得到与男性一样真正的自由平等。女性是气弱,不是弱势。从农村到城市,从你们未成年人到成年人。即便在我们这么文明的时代一直的都倡议鼓励着男女平等,可真正能无差别对待的又有几人?”
他虽然是社会青年,可年纪并不大,而且是个男生,竟是对女性这么公正又友好的看待。
尽管柯念不完全听懂他的感慨,但看上去,莫名就是觉得他非常值得信任。
他以一个男性的立场积极维护着女性权益的,不得不说,这让柯念打心眼里都特别佩服。
迟疑中,她非常感激又认可的轻点头。
看着惊慌茫然的柯念,季岩收敛得从未有过的成熟,像个给人温暖的大家长,“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要报警吗?”
柯念无奈的摇摇头,“我提过,可是,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不敢冒这个险。蔡家的律师说,蔡俊鹏对杨雪下药的事,包括当晚发生的事,都没有证据。就算杨雪打胎的事属实,可是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根本没法证明就是蔡俊鹏做的。如果报了警,他们不认,甚至还会反咬一口,说我弟弟也参与,我们就是害怕更没法挽回。所以——”
“哼……”季岩只能如此的唏嘘了,不过也不能责怪年少无知的未成年人与大人斗法惨败的结果。
“他们的律师这就是在恐吓,恐吓当事人就已经违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