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术法，明显精进很多，甚至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完美无虞！
按照仙界那些人的尿性，在他死后肯定把魔界一锅端了，恨不得把他存在的痕迹都统统抹去，怎么可能会让这个未成形的术法留下、甚至成熟后任其出现在人界后宫里？
思及此，岳子澜瞬间感觉从脚底往心头窜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而下首没被成功解放的白衣男子，桃花眸略过托盘上的两个物件时，如冰似雪的目色间飞速划过一抹暗沉。
“陛下，这些污秽，是在云裳宫寝殿发现的，臣妾身为中宫，不得不恳求陛下严惩凶手，以肃宫闱。”盛装女子止住啜泣，拂衣跪地便是行以大礼。
她身后的妃嫔、宫人跟着也跪地，虽未开口，但是都摆出一副十分痛心疾首、恳请英明神武的少年皇帝还后宫一个公道。
“谁告诉你，在书妃的住处搜到这些，就一定是书妃的？”岳子澜一开始的确觉得对着酷似白景宁的男子称书妃太难以启齿了，不过在他强大的适应能力下，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他上辈子没入主魔界前，好歹是跟着同门弟子下山除过恶的，见过这些捉贼捉脏的伎俩，没有十次也超过八次了。
如果一开始他不确定到底谁有错，那么现在，他基本可以肯定书妃确实是无辜的了。
果不其然，盛装女子、也就是皇后似是没想到小皇帝不按套路来，愣了一下很快道，“陛下，证据在此，臣妾还能冤枉了书妃不成？”
岳子澜暗暗啧啧称叹：原身的这个皇后真有点意思，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哭哭啼啼，一副弱柳扶风、娇弱单纯的样子，如今不过反问两句，就变得义正言辞、胆大刚毅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占了多大的理呢。
“书妃，朕问你，你可承认这些？”岳子澜觉得自己不忍冤枉这个神形都和白景宁酷似的人界少年，实在是太给他面子了。
意料之中的，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是面无表情的书妃，果然没有答话。
岳子澜倒也不以为意，换了个姿势继续歪在木椅里，“朕看书妃这大清早就被你们吓得不敢说话，你。”
见岳子澜指着自己，小韩子特别狗腿上前，秒变一副善解人意、悉听吩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