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边第……五个。”徐然还记得昨天空下来的位置就是左边第五个,后来那个老妪让尤巧怜坐了过去,萧暮雨和沈清秋就坐在了她原本的座位上。
“还有这里的画,你们都认识吗?”萧暮雨指了指大厅墙上挂的画。
“认识一些,应该都是达芬奇的。”崔肖璇接话道。
“不错,十一幅都是,也就是说达芬奇的名作基本都在这里了,却偏偏缺了极具盛名的一幅画。”
“《最后的晚餐》!”徐然反应过来了,立刻喊了出来。
“对,即使不怎么懂画的人应该也知道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画的是耶稣和十二个门徒共进晚餐的情景,在这画上,耶稣宣布了是十二个门徒里有个人背叛了他。”
“十二个门徒?我们刚好十二个人,这指的是我们?”刘巍后背冒出一股冷汗,这也太巧了!
“不错,而背叛耶稣的犹大就坐在左手边第五个座位上,明白了吗?”所以评分标准里明确提到了《最后的晚餐》。
“但这虽然很合理,可是也仅仅只是猜测,再说怎么就和尤巧怜是人皮扯上关系了?”
“因为三楼房间里那饲养人皮的血。”崔肖璇吸了口气,“这里没有活物,早上起来鲜血还没完全凝固,所以是昨晚就有人喂了它。按理说最可能的是老妪,可是我仔细看过,那老妪的样子不像有伤,一碗血可不是一道浅浅的划痕就够了的。所以,提供血的人,那必然就是在我们之中。我之所以推出尤巧怜,还得亏了萧小姐提醒。我和尤巧怜睡一间房,所以我发现了她身上的伤口,但是被她搪塞过去我都差点忘记了。”
崔肖璇想到自己得出结论时的心情,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她昨晚就和那个人皮同床共枕。
“就这样?”刘巍有些疑惑,“那萧小姐和沈小姐也知道她身上有伤口?”
“不知道,不过不止这些。当时你们忽略了一个细节,找到那个盛血的碗时,屋里人的表情我都留意了,尤巧怜一直看着那个碗,还舔了舔唇。也许有人紧张时会做那个动作,可是她的眼神配上动作说是紧张不如说是馋。”
她这么一说,徐然崔肖璇都想起来,尤巧怜的确做了这么个动作,可是他们真没多想。这人和人的区别这么大吗?
其实萧暮雨会看的这么细是她个人的习惯,喜欢揣摩别人的表情。
“另外昨晚大家睡觉时应该都记得关门了吧?”萧暮雨环视一周,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