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晚上吃的螺蛳粉太上头,薛延都有些发懵了。

    他就知道,跟裴越川睡一起准没好事。

    这会儿的alha比之前易感期的状态与喝多了的样子还要可怕。薛延冷着脸,在alha牢笼般的禁锢与箭雨般的信息素里,他毫无反抗之力。

    没有得到薛延的回答,alha的情绪似乎有些暴躁。他蹙着眉,眸底的色彩晦暗不明,雪白的犬牙抵上薛延的耳垂。

    “你是我的。”

    alha咬着他的耳垂,湿黏温热的气息糊满了侧脸。

    薛延被对方挑逗得几乎浑身颤栗,源自生理性的本能令他四肢百骸都仿佛过电般的酥软。此刻他就仿佛一个真正的、臣服于自己的alha的o一般,缩在伴侣的怀里不能动弹。

    意识上有没有动情他不知道,但薛延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腺体仿佛在慷慨接纳着裴越川耳鬓厮磨的亲昵。

    后颈如同泄了一般,像吹漏了气的气球,往外不断释放着一点一点的信息素迎合对方。

    薛延有些阻止不了这种本能,有气无力:“算我倒霉,让你咬吧。”

    要是alha真的对他乱来,那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然而下一刻,薛延整个人都懵在原地——

    他是真的没想到“乱来”是这种乱来。

    裴越川对着他石更了。

    “我、我草,你什么意思啊裴越川?”

    腰腹间蓦地抵上一个滚烫的石更物,薛延登时就炸毛了。都是男人,这种东西点到就懂。薛延本以为对方只是标记过他所产生的信息素副作用,所以总是屡屡对他表现得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