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两下手臂:“御步家一定比我家更有钱,这么大一包银子,就这么掉在这里,也没人找。”
御步的荷包总是掉,所以荷包上面都绣着他的名字。
宁昭也十分无语。
如果以后御步做了执笔者,会不会把鬼笔都掉了?
她看在这一包银子的份上,还是把颜海背了回去,又让小白去将御步叫来。
御步看到这一包银子,也十分惊奇,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掉过一包银子。
“你们拿着花吧,我用不上银子,颜海这是怎么了?”
颜海躺在床上,浑身挠的都是血痕,还在不停的挠,宁昭都按不住他的手。
他一边喊痛一边喊痒,整个人变得十分暴躁易怒。
宁昭道:“佛家真言。”
她将取出来的木鱼放在了石桌上。
就是一个普通的木鱼,团鱼形状,腹部中空,头部开口,尾部盘绕。
可是与普通木鱼又不一样的,是木鱼里面不停在往外爬的黑色虫子。
宁昭的黑气包裹着这些密密麻麻的虫子,这些虫子不能往外跑,只能不停的钻进木鱼,又从里面钻出。
“这是邪气?”御步看了一眼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虫子,又看了一眼颜海。
宁昭已经将颜海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