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宛如如此识大体的一番话深得云仲殊的心。
云景自是不满,冷嗤一声:“不用你在这儿假惺惺。”
“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云仲殊不满,此举便已经表明,他已经原谅柳氏之前的所作所为。
“儿子母亲早已经亡故。”
“放肆!”云仲殊怒声呵斥。
柳宛如连忙在一旁劝说:“老爷,你别生气,景儿不能原谅妾身,妾身能够理解。”
越是如此深明大义,越是得云仲殊的心。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对她的虚情假意,云景自是不会接受。
“你!”云仲殊气的拿书直接砸向云景,倔强的云景并未躲,书本落在他的身上。
“给我滚!”
“父亲,你可还记得当初她是如何对待长姐的?”云景气愤丢下话,转身大步离开。
柳宛如连忙上前替云仲殊顺气,体贴的道:“老爷,景儿还小,你别与他置气,妾身知道他还在为妾身生宴时所发生这事耿耿于怀,妾身虽有苦衷,但妾身也是有错,自不会辩解。”
说道委屈之处,柳宛如还不忘用丝帕抹了抹眼角没有的眼泪。
“有苦衷?”云仲殊眉头一蹙,难道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
柳宛如见云仲殊对自己改变看法,借机道出自己心中委屈:“老爷,妾身一早便知轻歌与王爷来往密切,老爷应该知晓,我大越的皇帝是谁,哪朝皇帝能容忍有二心的臣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乱窜?妾身是怕轻歌鲁莽之举害了整个云家,所以这才急着想把轻歌许配给旁人。可后面的是,老爷也知道了。轻歌一意孤行,进出王府自如,完全不把云家的安危放在心上啊!”
云仲殊的心本就已经动摇,柳宛如这么一说,更加动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