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绮月用了‘故意’一词,瞬间将矛头指向了长公主和云轻歌。
“放肆!”
凤扬怒拍桌,牵动情绪,让她咳嗽不止,秦嬷嬷连忙替上水:“公主,别动怒。”
“郡主,你此言是认为你身上的亵裤是公主故意构陷于你吗?老奴当时见你衣服湿透,便好心命人为郡主准备了衣服,服侍郡主换下的,可是郡主自己身边的丫头,这么大一件亵裤,难道郡主还会发现不了吗?老奴不知你与云姑娘到底有何瓜葛,她的婢女是否有意将水泼到你身上,但你如此诋毁公主又是何意?”
“我……我……没有要诋毁长公主的意思,我只是……”殷绮月无言以对,她笃定事情一定跟云轻歌有关,也只是想将她拉出来,让皇上调查清楚,从未想过牵扯长公主,然而现在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皇上,今天可是本宫的寿宴,郡主先是闹事,说云轻歌身上男人写的情诗,后又诋毁本宫构陷于她,看来郡主做这一切,并不是在针对云轻歌,而是在针对本宫,不想本宫这寿宴好好办下去,即如此,那便算了吧,都散了。”
凤扬起身直接退场。
这场寿宴本就是凤庭言大肆操办,如今算是狠狠地打了他的一脸,就算他之前有心替殷绮月打掩护,现在也已经没有了。
“来人,传朕的旨意,绮月郡主,大庭广众下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甚是有辱我皇家脸颜面,特此,解除她与宸王婚约,撤除郡主封号。”
“不,皇上,臣女是冤枉的,是……是……云轻歌这个贱人她害我,她害我的。”
“来人,将此女拖出长公主府。”
“皇上,臣女是冤枉的,冤枉的。”
看着这一情形,坐在凤陵宸不远处的安宁侯,吓的早已经手心冒冷汗,现在很是庆幸,长公主找他,让他躲过了一劫,不然,让所有人知道他与云轻歌同在一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不仅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还会连累整个安宁侯府。
他没有想到,殷绮月算计云轻歌,竟也将他算计在内。也正因此事,让他觉得还是远离云轻歌的比较好。
寿宴,寿星都已经不在,宴会便也只能到此为止。
不过,对凤陵宸和云轻歌来说,目的已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