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月儿是被陷害的,都是云轻歌这个贱人搞的鬼,月儿回去仔细检查了一番,那东西是有人故意缝到月儿衣服上的,您看,这是缝制那衣服的线头。”
殷绮月拿出证据,力证自己的清白。
“竟如此,你昨日在大殿之上为何不说?”
萧晴的质问,殷绮月欲要开口回应,却被打断。
“就算如今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事情已过,你觉得会有多少人信你,故意陷害,你是想告诉哀家,是长公主想构陷你不成?”
殷绮月努力辩解:“不,月儿自不敢怀疑长公主,但此事一定与那云轻歌脱不了关系,她为了不让月儿顺利嫁进王府,才故意构陷月儿的,太妃,你可不能被那女子所迷惑,月儿如此喜欢王爷,又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你构陷云轻歌一事,你如何解释?你可知那可是长公主府,连哀家都要给凤扬三分薄面,你竟敢大闹她的寿宴,你这便是自作虐不可活。”
哪怕萧晴现在信了她的,是云轻歌陷害了她,就如云轻歌说的,若不是她无端闹事,又怎么会将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事情已传出,就算能证她于清白,可流言蜚语又如何阻挡,婚已退,若再许,凤陵宸自是不会再允。她自不会再冒险用这颗棋子。
“好了,哀家乏了,你跪安吧。”萧晴闭上眼假寐。
“太妃!”
殷绮月欲要说什么,却被桂嬷嬷拦了下来:“绮月姑娘,您还是先回吧。”
殷绮月紧紧的攥着拳头,努力压下怒火起身离开,心中对云轻歌的恨又增了几分,认定云轻歌在太妃面前说了什么,不然太妃不会如此对她。
——将军府
咣当!
老远便听见摔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