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凤庭言看向云轻歌,看似在询问,实则已经将矛头指向了她,完全没有制止这荒唐的继续。
云轻歌缓缓起身走到殷绮月旁,向在上的凤庭言与凤扬行了行礼,伸手故作抹了抹眼角根本就没有的眼泪,委屈低吟:“回皇上,民女也不知郡主为何要如此辱民女。清誉关乎着女儿家的名节,郡主,就算你不喜欢民女,但怎能如此辱没民女的名节。”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先入为主相信殷绮月话的人,现如今也有些动摇。
“云轻歌,你少在这里装,刚刚可是好多人见你在西厢房内。”殷绮月厉正言辞,好似她亲眼见到不轨之事。
“郡主这话说的,难道在西厢房就一定是私会男人吗?刚刚民女已经解释,是长公主的婢女不小心,将花盆中的泥撒到了民女的身上,民女总不能衣服带着泥土来给长公主贺宴,便去清理了一番。”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刚刚在场的,没有一个站出来说上一句,毕竟目前这俩人,一个是太妃娘娘宠爱的郡主,一个是宸王殿下宠着的女人,哪一个都不宜得罪。
殷绮月恼怒:“那你身上男人写给你的情诗又该如何解释?”
云轻歌一脸疑惑加无辜:“郡主,这话从何说起,民女身上何时有男人写的情诗了,郡主,你这是要欲加之罪吗?”
凤庭言看着眼前胡闹的殷绮月,并没有加于阻拦,睨视一旁的长公主,只见长公主也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唯带微怒的便是落座在下的凤陵宸。
“你少在这里装,信件就在你的身上。”恼怒的殷绮月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伸手便与云轻歌拉扯上。
刚刚她命雪梅一直注意,雪梅亲眼看着云轻歌将信放到了身上就没有拿出来过,云轻歌刚踏进西厢房她便就到了那里,安宁侯不在,估计是没有到,她也命人寻过厢房,也并未发现信件,她敢笃定信就在她的身上。
凤庭言眉头一蹙,如此成何体统,欲要开口,却只见从殷绮月身上掉下一块类似布的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移到地上东西上,云轻歌缓缓蹲下,捡起地上的东西,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一条男人的亵裤。
场在一片哗然!
“郡主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男人的亵裤?这不会是王爷的吧?”